“可以了。”他说,“别加重你肾脏的负担了。”
夏夜撸下了头纱,用手掌捂住了嘴,她没化妆,苍白的脸色隐隐透着青色,像是被大雨冲刷过的地面,有一丝潮润的可怜。她侧过脸,朝着俞知闲有些颤抖地笑了一下。
“我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有些恍惚地说道,“她被那么好得保护起来,她应该沿着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道路顺顺利利地生活下去,但现在这是怎么了。”
咳嗽声夹杂在她的话里,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在说临终遗言。
“没那么糟。”俞知闲探过身去,越过夏夜摸到了夏夜座椅下的电动按钮,“别老往坏处想。”
他放平了座椅,让夏夜能够躺下说话,车厢里充满着一种奇怪的香料味道,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们此时身在异乡。
“没那么糟吗?”夏夜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她抬头,猛然看见俞知闲下巴上新冒出的胡渣,那一片青黑色让他的脸颊看上去愈发消瘦。
“会是绑架吗?”夏夜问他。
俞知闲摇摇头。
“不会,如果是绑架,早就会有消息传来了,夏橙可是值一大笔钱的。”
“死了?”
“除非她被吃了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