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都还健在。俞知闲这一丢也就是个意思,倒也没用力,大墙缩进车里看着俞知闲跟了进来,唰一下关上了车门。
“你不累啊!”俞知闲眯着眼睛冲大墙道,“不是早和你说不用盯了么。”
“那是你说的。”大墙撸开了身后的照相机,给自己硕大的屁股腾了个地儿,“夏大小姐那里还没答应呢,前几天又给我签了张支票,叫我继续盯着。”
“她有完没完啊。”
“那你问她啊,我哪儿敢问啊。她付钱我卖命天经地义的啊。”大墙话音刚落,俞知闲的拳头就起来了,但只是作势吓了他一下。
“就你爱钱。”俞知闲骂道,脸上倒没多少责怪的意思。
大墙了解俞知闲这人有时候虽有些戾气,但却不是个不讲道理的,所以也不真怕他,往后躲了半寸,鸡贼兮兮地回嘴道。
“没钱我怎么养老婆啊,又怀了,等鱼下锅发奶的。”
俞知闲一挑嘴角坏笑了一下,知道和大墙多说也没用,他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于是拿手背拍拍大墙的胸口说了句能干,下车走了。
陶醉墨正在擦玻璃窗,她看着俞知闲从街的这边走到了斜对面的拐角处上了一辆奇怪的面包车,几分钟后俞知闲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