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补了。”
“也不错。”她笑笑,“总比赛车死得慢点。”
俞知闲在阳光下懒洋洋地站着,微扬的嘴角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还是死得快好。”他说,“你看我爸,拖到现在就剩下发抖的力气了,还不如痛快点好。”
夏夜没说话,将头扭开了。她听说了那事儿,是从楼上滚下来的吧,俞家风评不好,总没有太平的时候,这会儿正房回宫坐镇,当家人又从楼上摔了下来,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总要添油加醋地分析描绘一番,争产谋财,谋杀亲夫,各种耸人听闻的名头在报纸头版上轮番着挂,一时间洛阳纸贵,街头巷尾又有了共同的谈资。
俞家兄弟大概为这事儿又吵过,吵完了,俞知乐来找夏夜,也不明说,绕了半天的弯子,让她去请俞知闲回去。夏夜看不透俞知乐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乎俞知闲这个人,还是在乎他手里的股份。但总归的,她还是来了。
“你上个月就该来和我交接赛事组织的事儿。”她背着身对他说,“你哥和我说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可你迟到了一个月还没出现。怎么,准备得没完没了了?”
她伸出手指在一张桌子上轻轻一刮,指腹上立刻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