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闲刚喝完最后一杯龙舌兰酒,扭头看着夏夜笑了起来。
“千万别。”他说,“别让我又想起来。”
“在可惜?”她问他。
“在默哀。”他飞快地回答,“我这都已经是临终前数日子,能赛一场是一场了,结果还出这篓子。”
“不是还有两场英国的比赛吗。”
“那不一样。”他说,“去英国比赛看得都是些不认识的英国佬,就算摔个马趴也无所谓。但在亚城,等于在隔壁邻居面前摔了个狗啃泥,太尴尬了,人家还来扶你,扶完了回家还得嘀咕,你看隔壁那个谁,不好好上班,就干这些,倒霉了吧。”
夏夜有些放肆地笑了起来,她一边抽出发夹松开了盘着的头发,一边让身边的一个小个子男人给她倒一杯酒。
“我统共看了你两次现场比赛,上次是在美国,你冲出赛道还骨折了,这次在亚城,你又被人挤出了赛道。我觉得我克你啊。”
“还好我命硬。”
俞知闲将酒杯递了过来,和夏夜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他看起来真的不怎么伤心,事实上俞知闲从来没怎么伤心过,就像他从来没怎么真正高兴过一样。
夏橙在dj的一连串激烈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