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之后隔着浴室的门和夏夜说了声要去医院,便匆匆走了。
他们俩都知道,去医院是个托词,只是这个情况下,他们都不适合再待在一个屋檐下面,离得远一些,互相给点空间反而更好。
夏夜在浴室里没吱声,只听见大门被重重地关上,她并没显出多少难过的样子,依旧举着手指泡在浴缸里。
墙上挂着的电视正在放家长里短的社会新闻,夏夜看了一会儿,将频道调到了体育台,跑赛车线的记者正在各大车队的维修站里采访技师,偶尔有几个镜头能瞥见正在和技师参与调试的俞知闲,他看上去又冷酷又严肃,与平时判若两人。
这恐怕是他最后一个赛车季了,可怜的家伙,夏夜忍不住替他难过起来。
等新闻结束,她也没了泡澡的心,湿漉漉地爬出浴缸,擦干身子套上背心和运动短裤,拖拖拉拉地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生气,连餐边柜上的芍药都垂头丧气一副明天就会死了的样子,夏夜走过去给芍药换了水,一边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一边努力驱赶着心头越演愈烈的无聊感。
我得找点什么事儿做做。夏夜把芍药插回花瓶的时候对自己说,她不想工作,也不想出门,就想干点平时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