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要去保护他的小鸟了,而她就是讨厌的绿皮猪,一脸□□,不怀好意。
“我不会找人做了她的。”她冷冰冰地开着玩笑,“法律在这点上对我们还是一视同仁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夜没有和他争辩,只是安静地等着他发动汽车,将车开出了停车位。
他们跟着车流驶入了主路,夏夜望着窗外,突然说:“你知道的,你没办法两全其美,要不给钱,要不,就亲自去照顾她。”
何汉川看起来始终是平静的:“你的意见?我给她多少钱你觉得合适?”
“这取决于你到底怎么害了她。”
何汉川停顿了一下。
“这么说吧,我毁了她的人生。”他的目光里有一些疯狂的东西在闪烁,而夏夜忍不住注意到了他的手,那双手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就好像那是一个人的生命,他无法放弃,“你觉得一个人的一生值多少钱?”
这问题真是蠢到家了,总是出现在在各种悲情的段子里,夏夜对此并不买账,她觉得所有为了爱情失去一生的故事都是狗屁,但她没有傻到将她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所以呢?你的选择是要将你后半生贡献给她吗?”她恢复她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