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宁转过头,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庄翊专注的脸。
“我想起我爸妈过世那次,也是别人告诉我他们出事了,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以为最多只是受伤了,等到明白过来死亡的意味,我整个人都懵了,好像连心脏都不会跳动了。下午也是差不多,直到他们说是轻伤,我给你打了电话,才回过神来。”
周夏宁下意识地握紧了庄翊的手。
“我以后会当心的。你也是,拍戏别逞强,你受伤,我也比自己受伤更心疼。”
她从前也看到过庄翊拍戏受伤的新闻,那时候不过是毫无关系的人名,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可现在,她也会心疼了。
黑暗中,庄翊紧紧握着周夏宁的手,低低笑了起来:“好。”
第二天,在医生查房前,庄翊起床买了早餐,伺候着周夏宁吃完。
周夏宁头晕的症状好了许多,可开始浑身酸痛了。昨天多少还是撞到了,今天开始酸出来了。
庄翊心疼地帮她揉了好一会儿腿脚肩膀,最后依依不舍地跟着来接他的小任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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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庄翊拍完戏,正打算去看看周夏宁,就接到了盛清风电话。
“有人拍到了范悦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