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最不该这样闷头使气,我便是死也要……!”
“诶!快别说了。”玉手急急捂住他的嘴,心里知道是自个无理取闹,只早上一个念头,人才回来就朝他发难,却也不觉得自个有错,觉着他就该依着自个。现下见他又要说些不吉利的话,抿抿嘴儿又要数落他,“我又没说甚么重话,你就要死要活的,本就是你的错,叫你这样一闹反倒是我错了。”
“你这张小嘴呀!”瞿元霍无奈地抬高她的下巴,白雪似的一张面上嵌着两颗乌亮的眼仁儿,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原心里还有些不耐烦,此刻也叫这娇嗔的模样给勾住了魂。
张口就将那红唇含进嘴里一阵吸/吮,待尝足了甜头才放开她,见她早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似那娇弱的菟丝花一般盘缠着自个,才低笑一声,手指点点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你还未学到精处,非得给点颜色,你才乖觉。”
娇杏叫他说的心中暗恼,面上发烫,她别处没了力气,嘴上却还有劲儿,张口就朝唇边的手指咬上去。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膳厅,经过方才那一通耍闹,此刻小脸上还透着粉光,进屋就叫晋哥儿给截住了,“娘,你跟爹怎的才来?我与眉姐儿两个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