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哥儿小脸急的通红,结结巴巴道:“晋、晋哥儿听娘的话,娘别去跟爹说……”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瞿元霍叫铺子上的伙计叫走了,娇杏看着晋哥儿睡着了才回的院子,新买来的丫头之一冬香在前头提着灯照路,秋萍扶着她的手走在道上,嘴角含着笑,“不怪少爷还是个孩子,一团的孩子气,竟是为着这事怄了一整日,真真不值的很。”
“也是我平日将他宠坏了。”娇杏嘴角亦抿着笑,心里头甜,嘴上却说,“再游散不到多久了,他爹昨儿还与我说到了十岁就将他送到衡山书院去,这几年该拘的都该拘起来了。”
秋萍笑着点回头,“那是个读书的好地方,少爷定能学成而归。”
娇杏听了高兴,“倒是借你吉言了,但愿如此罢。”
过了子时瞿元霍方回来,洗了澡抱着娇杏一眯眼便睡到了天明,娇杏起的比他早一些,正拿了雪色软烟绸布裹胸。
上了年纪便知这胸房要保护起来,往日用的肚兜全不能起到拢胸束型的作用,她这儿又比一般的人大上不少,此刻若不早早束起来,日后怕是要垂到肚子上,那种模样光让她想想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秋萍拿着手掌宽的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