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了。”
秋萍点头应诺,福身退了下去。
到了晋哥儿家来,娇杏将将理清楚账簿,不怨她算了这许久,实在是平日里懒散惯了,原是每日都要记得帐,生生囤了一个月才开始算,也是她忌惮瞿元霍家来对账,到时拿不出来可不又要叫他一顿臭骂。
她也是有过前科的人,有几回贪安逸懒散的性子犯了,没照他吩咐的去做,结果愣是罚她一月不见晋哥儿,专拣她的软肋捏,后头还是见她念的心慌,才叫宽了半月。有了这一回就再不敢忤逆他,心底却是将他骂了个遍。
铺子里不缺算账先生,可瞿元霍偏偏两头都要算清楚,每每月底两本簿子再拿到一块儿对,嘴上说着叫她多学着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实际上不过是防着外人划账敛财罢了。
晋哥儿今日一回家圆脸上就浮着笑,爹不在家最好了,他便可跟娘睡一个被窝,再不要一人孤单单睡了。
娇杏哪会不知他那点小心思,俱是看在眼里,招一招手唤他过来,“你这小顽猴儿,你爹才走就笑得这样开心,生怕哪个不知你那点小心思,回头我就告到你爹那去。”
“娘在说甚?”晋哥儿装傻嘿嘿笑起来,知道娘在说玩笑话并不当真,乖乖在椅上坐下,专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