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呼呼作响,“晋哥儿在说什么呢?”
晋哥儿咯咯咯一笑,抽出自个的小手,在爹爹腿上扭了扭,换成站立的姿势,一只小手还知道要抱住爹爹的脖颈,另一只小手兴兴地朝着窗外指。
见娘与自己玩,他就更是来劲,抱着爹爹的脖子兴奋地蹬了几脚,小嘴里咿咿呀呀不停。
瞿元霍任他疯闹,过了一会儿才道:“小家伙怕是在学说话了。”
娇杏也欢喜,“听人道,男娃要比女娃开口的晚些,也不知咱们晋哥儿何时方能说话。”
她话一落,许久未听他接话,只当他不会开口了,没想过了片刻,瞿元霍却来一句,“我的儿子自是与旁人不同。”
娇杏听他这样自捧,只笑了笑,并未拆他的台,打心眼儿里她亦是希望晋哥儿早日开口说话。
待抵达瞿家村,春日的日头已经高高升起,一行人在车上待的久了,手脚便有些发冷,一出了马车,笼在日头底下倒是觉着暖哄不少。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走村口驶进来,若是不想引人注目却是难事。
故而,在他们刚进村口时,便吸引了不少围观的村民,瞧见这等架势,村民们纷纷疑惑不解,暗道这是哪个来了。
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