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元霍默了半晌,“这般设想最为合理……”
“你这是在怀疑我?”娇杏离了他的胸膛,涩涩地发问。
“我信你,你若是真那般歹毒,我便不会救你。”
娇杏复又靠了回去,“那就是怀疑她?”
“她不会这般做……”话里是十足的信任。
娇杏咬了咬唇,有些恼他,“那你到底信谁?”
瞿元霍也甚是苦恼不解,“难道真是江里不干净……”
“你别说了……”娇杏及时捂着他的嘴,“再说下去,我夜里就不敢睡了。”
瞿元霍噤了声,待再喂她喝了药,将药碗搁在一边的矮几上,方站起身理了理衣袍,“好生歇着,我去去就回。”
娇杏嘴里含了去苦的荷花糖,听了这话,知道他这是要去看望江氏,虽然不愿他去,可到底还是知道分寸,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垂了眼睫,“那你快些回来……”
“好。”瞿元霍淡淡一应,转身便出了屋。
江氏这头可没娇杏那般乐观,这时候还未醒来,秋萍立在床头正着急,瞿元霍便来了。
杨氏作为弟媳,自然也在一旁相帮着搭把手照顾,瞧见昨晚上出的事,这大伯这时候才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