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那婆子见她愿听,就紧着答:“早些年江边住了一户人家,祖籍是哪却是不知,只知道是一路私奔出来的年轻夫妇,起先两口子待在屋里日日不出来见人,街坊邻舍也不爱与他们打交道。后来这男的走了,女的起先还是照旧窝在家里,后头时日久了,便才发觉不对。首次开了门出来,跑到江边,一站就是一日,有几日夜里还叫人瞧见,坐在江边呜呜咽咽地唱着曲儿,听不清甚个歌词儿,只晓得是在怨那男人。”
王氏听了半点不同情,“合该如此,当日既做出这羞耻事儿来,日后就该遭报应。”
那婆子心没她狠,“这也是年纪轻,男人巧言蜜语一番,就给受了骗,说到底也是个可怜的人儿。”
王氏不屑地“嘁”一声,听了她又道:“重点在后头,原先邻舍只当她哭个几回就会死心,不想她日日都去,夜里耳朵好的人家,总能听着那怨气十足的哭音,闹得人心惶惶,几次想与她商量一回,可白日她就闭门不出,日日到了夜间才开门,邻舍本就怵得慌,哪里还敢去寻她说道,便也就由了她去,只心里把她狠骂上几回。”
说到这里,王氏起了兴头,催她,“快些说。”
“她就这般夜夜在江边哭,直到后来栽进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