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皱起眉头。
“再等等。”娇杏了解他的性子,不是个不讲理的纨绔,顶多就是性子散漫点。
果然,不一会儿,里头那人就不耐地叫了车夫的名,“快些回府,哪这般爱唧唧歪歪,耽误了爷的事有你好果子吃!”
听了这话,那车夫哪里还敢再多话,连忙驾了马车往府赶,倒是车里那人摸了摸下巴,皱眉想了半日,总觉着方才那女子十分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了府里,莺莺燕燕一围,倒也忘了个大半。
娇杏回了府,这颗心还是悬着的。
直觉今日好险,若是……她突地停住思绪,一面为着碰见他而感到惊险,一面又恼他竟将自个忘了,完全没认出自个来,暗暗磨了半晌牙,又觉着自个心术不正,如今跟了瞿元霍,竟还指望着其他男人心里有她,实在……有些不守妇道。
慢慢收了心,只盼早日离京,再不要出了乱子才好。
她今日自觉理亏,夜里自然好生服侍了他一番,等他身子舒爽了,再娇侬软语几句,倒也将他治的服服帖帖。
……
临近开春,行囊包袱一应物事几日前便收拾妥当,屋里无法带走的家具陈设,俱都拿了本子一一记下,一并算在盘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