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其实她还不如一个窑姐儿,起码人家不会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你怕是还不知道,她往日就……”
“住口!”瞿元霍猛地一转身,面目狰狞地看向她,出口的话也是让她大惊失色,“警戒你的口舌,若是让我听到府里有关她的任何风闻,到时莫要怪我无情!”
江氏怔怔地看着他离去,那背影决绝又无情,眼睛一辣,到底还是被是伤透了心,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一震,望着那已经紧闭的房门,不可置信地低声喃语,“他竟然早已知道,他竟然还待她如初……”
瞿元霍自怀瑾院出来,脚步不作片刻犹疑地出了内宅,歇在了外书房。
青松见此,并不敢多话,给他打好了洗脸水,铺好了床,留下一支昏暗的小烛,就要关门退去。
“吹灭了它。”昏暗的烛光下,瞿元霍两手交叠置于头下,面对房梁平躺于榻上,语气里夹杂着倦怠。
“是。”
屋子里顿时一暗,青松轻手轻脚地合上房门,心里暗暗吁出一口气,主子定是与姨奶奶置了气,不然也不会跑到外书房来睡,这可算是稀奇事儿。
娇杏得了消息,心里还是有些发紧,辗转反侧翻了好几回身,天色将亮时才被浓浓困意席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