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一下慌了神,抱起来拍了拍,直到将他哄睡去。
放在榻里边,给他搭上了小被子,自己才浑身发软地靠在床头歇气。
心口突突直跳,江氏的话犹言在耳,她怕是还不知道,这事瞿元霍早就知情,只有一样瞿元霍还不知,便是她原先在文昌侯府待过。
这是两人之间谁都不愿提起的疙瘩,虽然如今勉强冰释前嫌,两人似乎也是和好如初,他也并未过问自己的前程往事,在哪家为妾等等这些极为敏/感的话题,她也自然不会蠢到主动与他提起。
只这一次,这话是怎么传到江氏耳边,她的一举一动自己也算知晓,自进了瞿府,就没再出去过,再联想到上次瞿元霍知道这事时,口中念出的一连串词句,不像是当面的说辞,那定然是书面用语。
江氏在京又无亲眷,哪个人会与她书信来往?便是有信笺来,也会卡在外院,通过瞿元霍那一道关卡,才送得进内院,这般想来,答案就显而易见,除了府里出了内鬼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这事她并不好求助瞿元霍,只怕会惹得他更加心存芥蒂,这样不清不楚反而更好,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以前的饲主是谁,那就难免起了比较,到时只怕于自己更加不利。
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