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便就自告了几日假,说是家中老母病重,需得在前服侍,大奶奶便放了她出去,几日后她兄长又领了她来,呈上一包银子,说是要为她赎身,大奶奶反应也是奇怪,竟然问也不问,就点头同意了。”
娇杏面色阴郁下来,这般明显,自己为何没去注意?还是她实在太过松懈了?
那棠红这般古怪,定是那边派过来的,这一招她倒是怎么也未想到,如今只怕自己的老底全给江氏知道了。
一面是自己的声誉问题,一面是亲骨肉的割舍,娇杏一时被窘境困住了,她命玉珠退下,自己一人在屋里待着。
郁卒的心情,一直到了晚上,瞿元霍家来了,都还未消散。
瞿元霍心思敏锐,一下便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还在为自己去昌州一事,担忧生气,便拉了她坐过来,“你不必忧心,那处又没有洪水猛兽,便是起了瘟疫,但凡有点发热症状,都要送去隔离查看,我又是跟着晋王爷一道,待遇自然优越,那等险地必然不会涉足。”
娇杏哪里是管他这个,她现下满心满脑的都是江氏的威胁,若是按着自己的主意,死也不让出晋哥儿,她若是狗急跳墙,一下将她的老底捅了出来,日后她还有何脸面待在府里,王氏几个就不会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