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没与杨氏坐一处,而是坐到了敏姐儿的身边。
敏姐儿如今近八岁了,半年前便缠了足,现下是整日愁苦着脸,下不得地,全要人抱着,一下瘦去了不少,坐在那里怔怔的,瞧着怪可怜。
娇杏一手圈紧了躺在她腿上的晋哥儿,空出的手摸摸她的头发,轻唤一声,“敏姐儿?”
敏姐儿回神过来,抬头看了是她,半晌才蠕动一下嘴唇,小声道:“小伯母。”
娇杏听了心疼,问了她最近都在做啥。
敏姐儿答:“在学女红。”说着就是将手摊给她看。
娇杏瞧一眼,见手指头上都起了层薄茧,吃了一惊,“你这是学了多久?疼不疼?”
敏姐儿眼圈红红的,“没多久,嬷嬷说,女红做的好,才能嫁得好。”
娇杏听了,眼睛蓦地也是一红,心疼极了她,握了她的小手,才哑着声道:“真是个傻丫头,是说要学好,但也不能这般拼命不是,日后手要是变得粗了,夫家也会嫌的。”
敏姐儿呐呐地缩回了手,垂了头,“那日后我不再这样拼命了。”
娇杏嗯一声,又问:“就学了女红,习字了没有?”
敏姐儿懵懵地一摇头,“没有,娘原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