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可撒手不管,便说:“你快些去吧,晋哥儿如今还小,自是该由她带着。”
王氏被人打了脸,面上自是不好看,哼的一声进了里屋。
瞿元霍得了保证,心里还未放松,只现下得寸进尺不好,便想着晚上再来,听了他的话,自行去了。
……
待到了夜里,夫妻两个坐在圈椅上,等着日日都要来省昏的大儿子。
王氏还在往嘴里塞东西,瞿良材见了就瞪一眼,摇摇头,瞥开了视线,兀自喝着茶。
“这都大晚上了,你还吃个啥子茶,还想不想歇了。”王氏嘴巴里含糊不清。
瞿良材没好气驳一句,“你吃你的就是,莫要管我的闲事。”
王氏正待发火,瞿元霍就进来了,她还在生儿子的气,哼的一声便把脸撇开。
瞿元霍视而不见,照旧行了礼,喊了声爹与娘,才说:“娘还是早先歇息吧,儿子有些话要与爹独说。”
王氏正了脸,“你是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偏还要避开了我,打量着我不知道你那些个小把戏,还不就是为了那个狐媚子。”
“娘!”瞿元霍忍着气,面上有些阴沉,“她也未做过什么错事,您为何偏要这般如此的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