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哼一声,“果真是窑子里出来的,这待人待事倒很有一番做派。”
玉珠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乍一听“窑子”二字,不免红了脸,再不吱声,手上卖力的摆弄着。
没多久就盘出个精美的髻,娇杏拿了她递上来的小镜子,左右前后照了照,满意地笑一声,“你这手艺倒是练的越加好了,改明儿都可以开个馆子,专替人梳头理髻了。”
玉珠心里得意,面上却还是摆了手,笑道:“哪里,主子谬赞了。”
娇杏晓得她的德性,也不揭穿,抬手摸了摸步摇上垂下来的碎珠子,又给寻了话头,“托你办的事,怎样了?”
玉珠敛了笑,回答:“奴婢暗里观察了月余,倒是寻到个浆洗处的丫头,皮子虽是差了点,但胜在肯吃苦,闲话也不多,平日里也不常与人打交道,瞧着样子,倒像是个懂规矩的。”
娇杏蹙了眉,自打贬弃了青薇,她房里就缺了个大丫头,平日里只有玉珠一个,任事都不方便。
早也想着新提个上来,就是苦于找不着合适的,又不好央了瞿元霍再买一批进来,一是怕被府里其他人诟病,二是那新进府的,倒还不如院子里接触过一段时间的丫头,来的令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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