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成的,这般行为实在令人难堪,自家人难堪还不算大事,若是被外头人知道了,又岂是一句没规矩可以说尽。
老二也上他这闹过两回,他一直未发话也是想等着老大来处理,如今看来老大还是十分稳妥的。
见王氏垮了脸,瞿元霍心中有数。娘自来就十分偏心于他,他不是个傻子,自是能感受的出来。他与老二的关系本就不亲密,如此以来,岂不是更要疏远了。
他本就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兄弟手足之间的情谊也并不十分渴求,但也不是非要弄成了仇敌一般。况他心里对这称呼并不在意,他的子便是行三,属他的东西就是他的,旁人再是如何,也是抢不走的。
把这话一跟她说,王氏面上稍缓,才摆了下手,“你回去吧。”
瞿元霍自屋里出来,外头天色昏昏暗暗,月色较之平时,显得飘渺朦胧。
快步行到宝香苑,梁上吊着的红灯笼被点得红彤彤,在夜风中一摇一晃,上房寝屋。
瞿元霍几步近了门边,静立着身子迟了一会儿,听着里头传出细细的说话声。
娇杏刚沐完浴,着了件胭脂色的薄衫坐在镜台前,身后立着为她绞发的玉珠。
才将泡了澡,面色瞧着比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