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隐忽现,几近呼之欲出。
净房里虽是这样一片旖/旎遐想之景,但却十分的安静。
丫头已被她打发在帘外,娇杏暗暗呼出一口气,可总算是熬过来了。
天知道她这两月是怎么熬的,素来最爱美,爱干净的她,整整两月未洗身子与头发,还是在她一劲儿的嚷嚷下,瞿元霍才无奈的让了一步,命丫头绞了热毛巾,替她擦擦。
可哪里能够?浑身还是不舒坦,总觉着身上都要发了臭。
自己这般邋遢,往日美好的形象简直毁于一旦,整日卧在榻上愁苦着脸,瞿元霍来看她,更是命了丫头早早将他拦住,就怕他见了自己这般样子,心生嫌弃。
正思到这里,她便听着自内室里,传来晋哥儿的声音。
知道小家伙是醒来了,也就没了心思再泡下去,也不喊丫头伺候,自己一个抬腿便就出了木桶,浑身湿淋淋地朝着屏风去,伸了手就要去拿搭在架上的白色棉巾。
哪知,好端端的胸房突地就是一窒,显然是被人紧紧包裹住所致成。
“呀——”娇呼一声,皱了眉,暗想自己怎的半点声响未听到,还是这人就好神出鬼没。
便是头也不回,她也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