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爱吃的,瞿元霍自小吃惯了江氏做的饭食,如今进了京,请了厨子,可也是好久没有吃她做的饭了。
到底不是真的簪缨世族,再是习了规矩礼节,这骨子里的东西却是难改。
平日里吃饭也不讲究食不言的规矩,大快朵颐一阵,抬头就对只顾布菜的江氏说道:“你也吃,别只顾着我。”
江氏闻言嗯了一声,听言吃了一口。
末了,又朝他淡淡一笑。
她如今吃的好了,往日消瘦的面颊丰润了不少,加之她皮子本就白,如今虽谈不上美貌,倒也令人瞧了舒坦。
瞿元霍未懂事前,基本是她一手待着,后大些懂得事理了,也就渐渐离了她的手。
一直将她当作年长的姐姐来看,即便懂事后,知道是自己家用粮食换来的媳妇,这自小的情份也未变质。
因此,自己的对她的感情自是没有情爱,顶多就是自小一点零星的情份。
两人俱都不善言辞,因此整个席间气氛格外低沉。
见此,瞿元霍方才明白,自己为何那般疼爱那个爱哭爱闹的娇人儿了。
江氏性子稳妥,不焦不躁,她命了丫头来,为他斟上了酒。
“难得与大郎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