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月来,他也静下心来认真想过,虽是恨她欺瞒自己,但若换成是他,他亦会如此,毕竟是一介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几经飘零到了他这里,想来她也是不愿的。
只虽是如此,但终究没法当作没发生过。
几番挣扎,他开了口,“你有孕在身,我不便在此。莫要胡乱思想,于胎儿不利,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日后你需安分守己。”
见他终于肯开诚布公的许偌,娇杏微喜,自他胸前抬起头,目光盈盈,“没有不便,爷别走,妾还可以服侍你……”后半句说的极小声,娇杏面颊通红,害臊地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见她一副娇羞的不行的模样,瞿元霍瞧得心神一荡。
他确是禁/欲好久,眼下被她这样一撩,身上就有些发热,但还是剩存了理智,知道她身怀有孕,怕是不妥。
便有些言不由衷,“你身怀有孕,会伤了孩子,我先去了,日后会多抽空来看你和孩子。”
见他还是要走,娇杏一急,知道男女之间只有通过那条曲径,感情才可得到升华,心才能贴的更近,且他现下如果愿意碰自己,更说明了他至少放下大半。
她急地一扯衣襟,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再往下看,便是她那越发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