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
她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面上既喜又忧。
咬着唇,不甘心地望了下远处紧闭的院门,她心里难受地低下了头。
如今,她正被禁足,准确的说,是已经禁了三月的足。
虽说自己的吃穿用度一应未变,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只除了出院门一事,其他只要自己说了,都能得到他的应许。但她还是十分难受,院里的下人表面虽说还是恭敬,但暗里定是越发不将她放在了眼里。
几次不防,被她听到,说什么姨奶奶早也失了宠,如今吃穿用度虽是不减,那都是因着怀了孕,待看她产下了能如何?
若是往日,她早也要掌她们的嘴了,只如今情况不同,不愿被人揪着噱头,若是被有心人通报给那人,那他不就越发不喜自己了。
这样一想,她又是头疼,昏昏沉沉闹得直想睡觉。
玉珠见了,忙小心翼翼地扶了她下来,这秋千做的低,姨奶奶脚稍一踮就着了地。
一进屋,她就眼皮子打架,倒在榻上就睡去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
悉悉索索听见说话的声音。
“姨奶奶近来可有哪里不适?”一道男音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