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头,踮起脚尖就要为他褪下湿衣裳。
“呀!”娇杏吓了一跳,呆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背。
她不解地抬起头,“怎的了?”为何要打她?
僵持良久,就在她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他才冷冷吐出几个字,“脏,莫要污了我的衣裳。”
“你!”娇杏面色一白,很有些不安,“怎的了?”怎的突然变了个人?
“你如今心中可是十分自得?”又是冷冰冰,毫无温度的几个字。
娇杏一愣,现下就是再迟钝的人,都晓得气氛不对了。
她抬眼看向他,见他面色阴沉,眼底半点没有往日的柔情,满满的都是厌恶之色。
她这心中就是一刺,渐渐不安起来。
“怎的了?发生了何事?”声音里透出了强烈的不安。
瞿元霍冷眼瞧着她,像是在看一个脏东西一般,娇杏避开了眼,她不愿瞧见。
无视她不安的面色,冷冷说道:“五岁被卖,八岁入府。”
娇杏面露疑惑,便又听见他接着道:“十二被提,十五得幸。”
见她面色白了几分,瞿元霍心内冷笑,果然。
“犯事贱卖,入得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