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糯藕取来,爷就快归家了。”
玉珠一听,一改先前的愁苦,喜不自禁地跑了出去。
见她一走,娇杏几步来到镜台前。
见自个容貌果真清减了不少,正暗自伤神,忽地又是一想,如此一来也好,不用如何造作,便自成一副我见犹怜的形象。
她又松松垮垮挽了个低髻,简单插戴一支碧玉青莲簪,换了一身浅碧色罗裙。清减的面,空陋的髻,加之素净的裙衫,无一不在昭示着自己失了他的疼爱,过得是怎样哀愁的日子。
她又看向自个往日灵动的眉目,如今竟是笼着一层死气,隐隐透着愁思。
知道定是自己这几日胡乱思想,加之妊娠反应造成的。她轻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眼底又渐渐浮出坚定之色。
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可再不能肆意使性子了,便是不为了自己考虑,也得为她的孩子多做打算。
正想着,玉珠便去而复返。
手里捧着个雕花小食盒,一进屋就笑眯眯的,“主子,东西取来了,咱们走吧。”
“可是凉的?”娇杏放下手里的玉梳,走近了她。
见主子总算肯放下架子,去讨好大爷了,玉珠自然时刻笑意满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