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元霍亦背对着她,望向窗外,今夜夜色暗的很,半点月光都没有。
屋里安寝时,又不习惯留盏灯。
故而,此刻屋子里黑洞洞的,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瞧不清。
只自己身后榻里边微颤的感觉,与那低低抽泣的哭音,无时不刻不在干扰着他。
几次耐不住了,差点就先缴械投降,但只要一思起她那种种劣迹,他这心里就气的慌。
罢!
先晾她个几日,待看她可否会长进。这样想着,拉了拉丝被,闭上眼,便睡去了。
娇杏抽噎了好一会儿,方爬起身来,看着那已经睡熟过去的人,心中恨的牙痒痒。
即便再恨再怨,她也没胆子将他闹醒。只将他随意搭在肚子上的丝被一卷,全裹在了自个身上,将两手搁在肚子上,闭了眼,便也睡去了。
……
一连过去好几日,瞿元霍都未跨进过宝香苑的门槛。
这娇杏亦从几日前的满腹怨念,到了现今的心底发慌。
“主子,多少吃点吧。便是不为了自个,也得替肚子里的小少爷着想着想。”玉珠在旁一脸的苦口婆心。她虽是还不清楚主子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但主仆两个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