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若不是碍着身份,她真是恨不得狠狠掴她几耳光!
江氏很不耐烦,挣了几次,见挣不开,心底越发烦躁起来。她力气终究比娇杏大了不少,一手握/住她的腕子,一手用力一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给推到了几步外。
“主子?主子!”玉珠时刻守在主子身后,就怕主子一激动忘了自个身怀有孕,眼下见江氏一推,她便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身,见她面色虽是泛白,但眉眼之间却是未有疼痛之色,知道无有大碍,一颗心方才放回肚子里。
江氏眼眸一沉,望着主仆两人大骇的模样,又垂了垂眼,盯着娇杏两手护住的小/腹,心底瞬间一沉,激起了千层浪。
“你有孕了?”
那音调格外寒凉,骇得娇杏反射性地直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爷——”
这一声,极其委屈,极其害怕,极其怨愤,瞿元霍进屋的脚步微顿,见自个的妻和妾竟都在场,一时有些踌躇。
“爷——”又是一声叫唤,眨眼间,人已扑进了他的怀里。
“爷——”她也不说别的,只一劲儿叫着爷,一张小脸还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瞿元霍被她闹得身上发烫,张口就要斥她。
偏偏她拱了一会儿,方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