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听了,先是疑惑,而后才似是想通了冲她一笑,“是!奴婢这就去办!”
说着出去,就合上了门。
门将一合,她就趴着圆桌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自两臂间抬起脑袋,一对儿水亮亮的杏眼已成了两只红通通的兔子眼,让人看了就觉着心疼。
她抬头四下望了一望,打着嗝站起身来,几步走到镜台前照了照,嘟着嘴揉了揉她红肿的眼睛。也不管它,只命玉珠打来一盆清水,擦了擦哭花的小脸。
玉珠拿着梳子正替她顺着发,有些急地发问道:“主子要绾什么髻?依奴婢看,晚上了还是简单点……”心里却在说再要磨蹭下去,只怕生米早已煮成熟饭了。
娇杏却是抬手摸着自个莹白的小脸,心里想自个这样貌美的姿色,却还是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稍不注意,便要被那些个野花儿给勾了去。
心中本就怨念不浅,被玉珠这样一催,更是恼恨地张口就说出了自个掩藏许久的秘密,“他若真许了那贱蹄子爬了床,往后就叫我儿不认他这个爹!”
“什么?”玉珠激动地大叫,手里的玉梳险些都落了地。她连忙心惊地将它攥紧,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