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瞿元霍循声望去,“你怎么来了?”
“我怎就不能来了?”那人儿一进屋,就是绞着帕子,撅着嘴。
以为那无故就爱使性子的坏脾气又来了,他也不接话,只当没听见,转了话题,“脚上不疼了?”
她眼儿一眨,立刻就哭丧个脸,“疼,怎么不疼。”掀了裙摆,也只看到一眼的白色罗袜,她却还睁着眼睛说:“你看这还淤着呢。”
瞿元霍没忍住,轻笑了出来。自软榻上直起身,冲她招了招手,娇杏迟了一下,还是乖巧地依了过去。
将她搂在怀里,大掌捏了捏她的小蛮腰,口吻却是有些无奈,“何时才能稳当点。”
听了这话,她却是不依,扬起小脸就是一脸的生气,“我怎的不稳当了?爷难道不喜欢?”见他嘴角噙着淡笑,也知他不是真的讨厌自己,便也笑着捏了拳头捶了一下他。
登时,瞿元霍闷哼一声,眉头攒到了一块。
娇杏一惊,心里自责,知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减轻他的痛楚,便只乖乖地坐在一旁。见他眉头渐渐舒展了,才敢靠近,觑着他小声说道:“让我看看。”
“无事。”瞿元霍摆摆手,并未破口出血,只是有些淤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