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书生起身,微迟疑了一下,“在下姓文,名仕儒。”他音色清朗,复又问道:“敢问姑娘是何人?往日竟是未曾见过。”他略有疑惑。
娇杏礼貌地朝他清浅一笑,“我姓甚名谁却是不能告诉你,但我是这村里的人却是能许你知晓。”
那书生亦是一笑,“在下也是这村里的人,却是从未见过姑娘?”
娇杏不欲再与他多话,转身望着一篓子苞米叹着气,这该如何是好?
许是觉察到自个冒昧了,他面色微有些不自然,欲要向那姑娘赔个礼,却见她正瞅着一篓子苞米犯着愁。
便又好心开口道:“姑娘可是需要帮忙?”
……
眼看马上就要上村道了,她便朝他谢道:“今日多亏了文相公,若是改日有机会,待我家男人回来了,定要到你家里拜访拜访。现下还是让我自个来吧。”
文仕儒将背篓还给她,显然对对方是个有夫之妇,而感到惊奇,“姑娘是嫁做哪家为妇?近日来,文某竟是未曾听村民们提起过,也未见得哪处置办了喜酒。”
娇杏原本还有些感激他,现下听言却是气闷的慌,白了他一眼,“要你多管闲事!”撂下一句气话,便撇下他走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