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那王氏更是大声地呵斥她。
她心下就是一涩,委屈的差点子哭了出来,只她不愿在不喜她的人前落泪,免得被她给嘲笑了去。
自那霍郎一走后,这王氏便像变了个人,整日里都要责骂于她,竟像是长久以来便积了极深的怨气一般。她在人屋檐之下,又是卖身于她家里,哪里敢与她对峙,便只得小心服侍,忍耐着。
这一家子,也都像在看好戏一般,俱都默契的保持了缄默,只当是没有看见。
她心中委屈的控诉着,这脚上也加紧了步伐。离了几步远,还未待完全跟上,那几人便自顾自的转身往前走。
过了条小河,河水有小腿那般深,通往对岸的不是木头搭架的小桥。
而是几块堪堪比水高半尺,形状各异、参差不平的石头,那石与石之间距离又甚远,她一步跨过去还有些吃力,脚下不稳,险些栽进了水里。
她登时一声惊叫,已经到了对岸的几人转过头来看她,却都是静立着不动,没有一个人想着来帮她。
她心中暗恨,摇摇摆摆总算是稳住了身,战战兢兢的过了小河,来到了对岸。
王氏瞥了她一眼,嘴里骂骂咧咧,“真是不知你是怎样长大的,半点作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