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了早饭,便要起身走了。
陈瞿氏虽是很有不舍,但也知他们必要走的。临走前还揣了个老大的包袱给她,凑在她耳边说是让她回去了多吃些,好好补补身子,早些为大郎生个大胖儿子。
娇杏自是扮作娇羞的应下了,心下却是压力重重。
回去的牛车上,明显不如来时那般轻快了。此时正怏怏无力地倚在他的身上,嘴上还不忘了抱怨两句,“都是你,害得我浑身不舒坦。既是吃不得酒,便不要逞能好了,昨晚上就跟发酒疯似的。”
瞿元霍自觉理亏,静默着没有答话。昨日他确实醉了,不然定不会在姐姐家里做出那等事来。
见他又是一副闷葫芦相,她就更来了气,“你个表里不一的,瞧着挺正经的一人,偏偏暗里却是个最不正经的!”
瞿元霍没忍住,笑了出来,“既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
两人颠颠簸簸到了村门口,正要下车,那崔大哥便好心地叫了一声,“甭下来了,左右我无事,便将你们送到家门口。”
瞿元霍道了声谢,两人便又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瞿良材、瞿元俊与王氏三人已走地里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