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的笑容,心下却是在叹着气,她也急得很,可如今不知要怎样才能解了那药性。
……
陈瞿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瞿元霍正与陈仕平喝着小酒,他也是少有喝酒的,娇杏想着。
“来,快些子趁热喝了。”陈瞿氏舀了一碗热乎乎的筒骨汤递给娇杏,娇杏正要起身接过。
却被陈瞿氏给按了下来,打趣道:“一家子,哪里有那般多的规矩了,快些坐下。”她便只得坐下,就着瓷勺抿了一口,口感鲜美极了,喝进肚腹里暖洋洋的,正好驱了今日受的寒气。
那边两个男人也在说着话,“近来,边塞战事吃紧得很,朝廷损兵折将,想来那边上的百姓亦是难逃灾祸。”
陈仕平一叹,杯中之酒一口饮尽,面色愁苦,“只恨我生而无用,既没雄才伟略报效国家,又无铜拳铁臂上得沙场,可怜我一生碌碌无为,如今快过了大半辈子。”
瞿元霍执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天底下哪能有那般多的杰出俊秀,又有谁人是一开始就荣耀辉煌的?凡事终归先讲究一个“机缘巧合”,而后才是自身的恩赐高低。”
陈仕平一拍几案,可把两个女人吓了一跳,他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含糊不清,“说的对!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