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见他似有嘲弄自己,便更是不依,一定要他喊出来。便跟着挪动,又挨在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臂膀撒娇道:“唤唤嘛……唤唤嘛……就唤一下……”
瞿元霍被她闹得脑壳生疼,见她纯粹是在无理取闹,虎着脸将手臂抽了出来,语声微厉,“消停!整日被你闹腾死了。”
娇杏被他凶的眼圈微红,这个死男人半点情趣都没有。动不动就对人家又吼又凶的,白日总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晚上又对人家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来。
果然男人都是在床上百般温情,床下薄情寡义的。
气愤地一扭小腰,坐到了另一边去,扭过脑袋望着窗外,暗暗发誓不再理他了。
总算消停了,瞿元霍淡淡瞥了眼那生气的小人儿,嘴角微扬。终究是没有讨哄她,复又闭眼养神了。
牛车晃晃悠悠将近行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到了县城。
两人下车,外头已经停了雨。瞿元霍自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了正在栓牛的崔大哥,崔大哥爽快一接,笑问道:“要逛荡几久?讲个时辰到时我好在这等着。”
说好了时辰,两人便与他相辞。
娇杏跟在他后头,不愿搭理他。
两人进了城西的一家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