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不动了,任由他粗糙的指腹她的左颊上来回打圈涂抹,冰冰凉的触感令她舒服的呻/吟出声。
“你走哪儿进来的?”娇杏似才想起什么来。
瞿元霍未答话,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朝着窗子的方向指了指。
她会意,惊奇道:“怎么没听到半点声响?你是做贼的?”说罢,被撅着小嘴,气呼呼地望着他,尽管屋里光线黯淡,看不太清他的容貌表情,但她还是能猜出他定又是那副常年不变的面无表情。
瞿元霍不理她的无理取闹,俯低了身子搂着她卧在了榻上,轻轻一声,似叹非叹,“睡吧,明日我还要去县城。”
娇杏原本还想闹他,但一听到他说要去县城,登时转了心思,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霍郎~你也带我去嘛~”
瞿元霍暗自皱眉,“尽是几个爷们家进城做买卖,你个妇道人家去作甚。”
她撇了撇嘴,有些气恼地冲他说道:“妇道人家怎么了?妇道人家就不可进城了?”
瞿元霍有些不耐她的无理取闹,背转身子,便要闭目安歇。
那娇杏许是有些时候有些一根筋,见不得别人不将自个儿放在心上。
当下便自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