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氏与瞿大郎这一家子,就指不定要多着急了。
前几日,那王氏还说要带她去城里的医馆查查,看看是不是身子出了毛病,才没给怀上的。她当时一听见,面上虽是没什么大变化,但这心里却是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吓得不轻。
心想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以往喝过避子汤,那她不就是死路一条?
好在她进瞿家也就两月之久,还可用时间太短来搪塞一下,那王氏也就罢了口。
可若是还要等上两月之久,那到时又该如何应对?她有些头疼,趴在土炕上欲哭无泪。
正在这时,瞿元霍进来了。
他的身上与发上都还带着水珠,想是才在外头冲了澡。
娇杏连忙收拾了心情,起身拿了干爽的帕子为他擦身子,现下能依靠的只有面前这人,她还不得好生伺候着。
待擦干了身子,她便拉着他在木凳上坐下,转而又拿过一条干爽的帕子,为他绞着头发。他的头发乌黑粗亮,摸在手中的质感很好。
她俯低了身子,偷偷瞥了眼他的脸色。
见他古铜色的脸上,五官雕刻,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双目有神,一张泛着健康色泽的薄唇下边生出来不少胡渣,使得他有异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