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虽是涨了点心,未再明着对村里的女人们毛手毛脚,可这常常跟妇女说些黄话却都是常事啊。
村里一般的女人对他也是避而远之,尽量不与他打照面。
如此,他的对象就剩下了村里的几个寡妇,这些寡妇也是不正经的,想来是长久没了男人的滋润,现下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抚慰一下内心的饥/渴,全然不管这男人是个什么德行。
村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德行,可这娇杏不知道啊。
她现下就被这个,只光看一眼便要作呕犯吐的恶心男人给搂在怀里不得动弹,“你,你快放开我!”她大叫,音色带颤,表明了她现下十分惊惶的心。
那胡龅牙则是淫/笑两声,蜡黄的大掌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轻轻抚过,又极其色/情的慢慢滑到她形态优美的脖颈,口中黄牙大露,臭气熏天,“我的小美人儿,我适才可是救了你的,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怎能这般冲我说话呢。”
说完,他又是嘿嘿两声淫/笑,暗想今日可是遇到了极品,这般颜色的美娇娘,便是爽过一次,被人打死了都毫无怨言。
娇杏撇开脸,试图避免他那从血盆大口里喷洒而出的唾沫星子,“你快放开我!我是瞿元霍家的,倘若不想被他打死,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