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终是暗了,瞿元霍亦终是快来了。
娇杏如坐针毡,天色越暗,那瞿大郎来的就越快,她暗暗回想着王伢婆交代的事儿,不要有什么纰漏了才好。
傍晚时,她自衣襟内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了两颗漆黑刺鼻的药丸,吃下去才不久小/腹便是一阵绞痛。
等快到天色快暗时,她便不再进水了,趁着假意上茅房时,将盛糕点的小盘子藏在衣襟内,借着垂下来的宽袖,握了一杯茶水神态自然的往茅房而去。
关上门,便将东西都取出来,将王伢婆交代她的一小袋细粉倒在盘里,和着茶水均匀调开,只待调成糊状,便取那薄薄一层藏进私/处。
起初,她试了几道都未成功,身上都快急出了汗。暗自镇定了会儿,方才成功。
为了避免那处还未全干,流了出来,她便夹着腿走路,好在她穿着裙子,旁人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回到屋里,便就洗好了手,安坐于榻上。
瞿元霍满身酒气的回到屋里,娇杏见他来了,便连忙起身上前服侍。
她生得娇小,只到他的胸膛。为他宽衣,也得踮起脚尖来。
瞿元霍垂着脑袋,任由她为自己宽衣,见她够不着,便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