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持已见,却见解独到,都十分赞赏对方的才学。
“渊弟,假日时日,你的文学造诣必在为兄之上。”文安拍了拍文渊的肩膀夸赞道。
文安今日着一件冰蓝色上等丝绸,上面绣着雅致幽静的白玉兰,栩栩如生,光华无限,与手上的羊脂白玉争辉交映,衬得他无比气宇轩昂。
脸上挂着温和真诚的笑意,一双眼眸潋滟生辉,让文渊看得都有些呆了。
他愣愣答道:“就算在文学上赶超过了大哥,这俊逸非凡的气度,却是我永远及不上的。”
文渊穿一件茶褐色锦缎长袍,墨玉腰带束着略显单薄的腰身,褐色锦缎束发,五官青涩,目光明朗,十五岁的青葱年龄,过多的还是对兄长的依赖。
“哈哈哈。”文安被这话逗乐了,开怀大笑起来:“渊弟年纪尚轻,若到了为兄的年纪,定然比过为兄去,切莫妄自菲薄才是。”
文渊青涩笑了笑,正要再说点什么,舞文弄墨风风火火冲进书房,齐声喊道:“公子,好消息。”
“你们俩个小心挨老爷训,疯疯颠颠的。”文渊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责备道,知道这性子温和的兄长不会责罚他们,只好将略有威严的老父搬出来。
文安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