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口而出。
他暗自调息,再次将其压下,眸光一狠,扫向朝他出手的白衣少女。
玉绾仍旧坐在桌前,泰然自若,唯独眸子冰冷:“我爹的伤是你说看就可以看的吗?”你还没有资格动他!
“月公子难道手又痒了?”莫寒风悬着的心微微一松了,在无人察觉之下散了内力,端坐桌前,平静如常。
守在门外的两名黑衣女子听到动静就要冲进来,被慕容残月一个眼神阻了回去。
慕容残月一身戾气,走向前几步道:“不过一月不见,玉绾姑娘的暗器竟如此出神入化……”他朝墙壁上那几片娇嫩花瓣扫了一眼,继续道:“连这小小的花瓣也能成为你手中夺命的暗器,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承蒙谬赞,愧不敢当。”玉绾冰冷回道。
刚刚她不过是想挡开慕容残月看莫寒风的伤口,并没对慕容残月下杀招,否则他今日能躲开那花瓣吗?
看着玉绾清冷淡定的小脸,慕容残月怒意横生,若非今日他受了伤,岂会被那几片花瓣弄得如此狼狈?
四目相对,同样绝美得让人不忍直视的脸,如同镜子一般照着对方,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压抑极了。
“哟,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