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文安迎风而步,发飞衣扬,阳光下更显得他俊美儒雅:“因为她不同于那些庸俗之人!”
舞文弄墨一头雾水,他家公子连人家的面都没见到,如何知道她不同于他人?
两人再回神时,文安已走远,他们赶紧快步追上去:“公子,你给奴才说说,她哪特别了?”
……
“小姐,你起来了?”橙衫锦衣刚收回视线,见玉绾出来了,迎上去问道。
玉绾点头:“预定了多少面药?”
“有五六十瓶。”橙衫答。
玉绾点头,准备去柜台看预定了哪些类型的面药。
锦衣禀道:“小姐,刚刚有位姓文的公子要见你,就是上次从圣都来买走白芷茯苓露的客人。”
“人呢?”玉绾问,红蜜凝脂膏的事她还记得,算算日子,客人用了是否有问题都会在这两日上门了。
锦衣指向门外道:“已经走了,我让他明天再来。”
玉绾顺着锦衣指着的方向看去,见到一抹蓝色身影,已到了主街尽头,烈日之下,那抹蓝光却十分耀眼。
她收回视线,走到柜台,平静道:“那明日再说吧。”想到什么她问:“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