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伞说,你若不举,便是晴天!他是怕他自己长期下去不举啊!”
“师父,不举是什么?”我有些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是知县来了之后,我走街串巷也曾听过他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寒窗苦读二十载,青梅竹马替他凑够了银子上京赶考。知县大人无时无刻不在刻苦读书做文章,但是仍旧保持着乡试的优良水平,连续落榜三次。后来还是遇见了尚书家的小姐,小姐对他一见钟情,这才得到保举做了个七品的县令。
师父那张因为置业需求而半年没有洗过的老脸似乎红了红,清了清喉咙说道:“小丫头懂个屁!不该问的别问!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再有三个月就是丐帮挑选弟子了,你若是考不上,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一听到扒皮,我吓得一个激灵,赶忙离师父远了些。拿了个破碗,打算出门要饭去。
师父却忽然叫住了我,“臭丫头,你穿这么干净出去能要到饭吗?去破庙后面的泥坑里滚一圈!”
我扁扁嘴,“师父我是一个文艺的乞丐。”
师父一瞪眼,将一只漏了脚趾的草鞋脱了下来,狠狠地扔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