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发的男子。
“你还有心情喝酒!”他吼我。
我将酒壶往身后藏了藏,生怕他那堪比哮天犬的鼻子闻出来这是他的酒。
“怎么了?”
“我给你算了一卦,你大劫将至,需得下凡历劫。”
我被他说得懵了,司命他这些年一直喜欢给人算卦,但是还从未给我算过,他说我命格奇怪,强行窥探会伤他本源。实际上我父君告诉我,那是他算不出来会丢脸,所以干脆不算。
我没理他,瞧了瞧被他撞过的雕花木门,心疼了片刻。司命还跟我说了些什么并不急的,只是那日他走时的神色很怪异。
三天后,父君从佛祖的讲经大会归来,一副有气无力、面黄肌瘦的样子,好似他此去西天一月有余佛祖没给他饭吃。
我父君是这九天之上闲散的官员,我们一家子都很闲散,我至今都觉得,父君和娘亲能够飞升上神,完全是因为他们是天君的亲戚。
“女儿,你今年多大?”
“父君,孩儿三千岁了。”
“整吗?”
“整。”
父君叹了口气说:“你该下凡历劫去了。”
我再一次懵了,为何父君和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