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来房里吃,然后打翻了蔬菜汤?”
“如果是你的话,在客厅的地毯上打翻了这么一大片蔬菜汤,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叫人来清理了。”
“但方针没有。”她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显示,最后一通拨出的电话就是叫餐的,前台并没有提到她叫人来打扫的事情。为了确认这一点,严肃再次打电话去前台,得到的答案和自己的猜想如出一辙。
段咏诗从头到尾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严肃的提示下终于看到了地毯上那一大摊水渍。看这水渍的面积估计方针把整碗汤都打翻了。这种情况下不叫人来清洗,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严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想可能是。”
严肃说话间已经走出房间,大步朝走廊的另一头走去。段咏诗跟在他屁股后头追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保安室。”
“怎么又去,不是去过了吗?”
“查一查从方针给我打电话之后到现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保安室的人再次见到严肃和段咏诗都有些吃惊。但严肃是大客户,还是老板的朋友,甚至还在一小部分丽晶的股分,他们哪里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