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的方针第二天连起床都有些困难。
她现在也有些放开了,很多事情木已成舟,她再纠结也没有用。像是罗世对她背叛,人都死了快六年了,她能怎么办,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吗?还有她和严肃的关系,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后悔也没用。或许从她当年刺他那一刀起就注定了,他们两个这辈子是放不开也逃不掉了。
方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摸着浑身酸痛的肌肉和骨头,心里暗骂严肃真是个浑蛋。就算她捅了他一刀,如今也不用这么“报复”吧,这简直就是要把她生生“做”死的节奏。
现在的方针简直有点怕严肃,不是怕他讨债也不是怕他逼婚,而是担心自己这小身板熬不了几天。再这么玩下去,很快就要玩坏了。
快被玩坏了的方针花了半个小时才从床上挪到地上,胡乱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她慢慢“移”进了浴室。刷牙的时候她望着面前镜子里略显憔悴的自己默默出神。刚刚她想到了结婚的事情。这个事情现在要怎么办,似乎成了摆在方针面前的头等大事。
婚姻之事岂能儿戏,她再怎么不在乎这件事情还是在意的。她边刷牙边回忆昨晚的情景,想起两人情到浓时严肃贴在她的耳根边轻声呢喃地问:“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