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怎么回事?说说吧?是不是病又犯了?”李馨一摸她额头上的汗珠,眉头蹙的更深了。
“没有,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聂曦珍随手用睡衣袖口擦了擦额头,干裂的嘴角微微牵起,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只是噩梦?这种话还是骗你老爸有用,对我就别藏着掖着了,噩梦做到你这种程度就会转变成梦魇,不时常发作还好,如果频率增加,可是会短命的。”李馨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给她的时候还不忘威胁她一下。
“我不是很久都没有做噩梦了吗?大概有四年了吧?这次只是巧合。”温热的感觉从手心传来,聂曦珍的心慢慢镇定下来。
“心理疾病没有真正的安全期,在我的眼里从来没有巧合,明天我还是给你开点药吧,以防万一,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看心理医生。”
聂曦珍摇了摇头,“二婶,不用这么认真吧?”
“之前你就没看过,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么?”
聂曦珍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怕您唠叨……”
“你啊,就跟我耍嘴皮子吧,不听我的话,以后吃亏的只是你自己。”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的树枝上挂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聂曦珍惊讶的问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