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够她爬上椅子,再爬上桌子。
“可是爷爷让我进小黑屋,那是因为我犯错了,可是他们呢?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聂随风很不满的说着,他这样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为自己找到更有利的说词。
“是我们,不是你一个人,所以安静一点吧。”聂曦珍爬到桌子上,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安然的躺在上面,一张冰凉的桌子瞬间变成了一张坚硬的木床。
“姐,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躺在这上面?”聂逐风看见自家大姐躺的那叫一个安然,心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一颤。
“没看见我受伤了吗?不能睡一觉?别吵。”聂曦珍懒得理他们,径自的闭上眼睛,双手舒服的放在胸前。
“大姐,你不要这样躺着好不好,很吓人的。”聂逐风小心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前几天他去自家老妈的白房子实验室,看见她那手术台上躺着一只小兔子就是这个状态,完全放松,四肢外蹬,眼睛紧闭,这状态越看越像,越看越心惊。
“吓什么人?你看人家解放军叔叔说一句话了吗?就你们一个劲儿的唠叨,老实在旁边坐着,别出声,让我休息一会儿。”聂曦珍真的有些疲惫了,因为牵扯到了伤口,她感觉自己又流了不少的血,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