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斑白时还能执手相看,还有什么舍不得的?跟书里的梅尔先生一样怡然自得。
她和靳以南的未来呢?
靳以南的效率很高,隔了两天,那位据说很有名的专科医生就被他派车请来了小镇上。
医生是法籍华裔,的确是很专业的大夫,来之前还认真把陆双宁的病历研究过,做过电话问询,今天一到就直接看诊。
不过他们希冀的好消息并没有到来。
医生说,陆双宁的喉咙没有任何问题,之前的炎症也没有了,她能发出“啊”“呀”这样的单音,并不觉得不舒服,就能说明一切。
事情还是回归到原点——陆双宁想不想说话的问题。
她自己觉得委屈,正常的人谁不想说话呢?可是她说不出口。
那位医生就说,突破这种状况需要一个契机,又说不准是个什么样的契机。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陆双宁本就不报什么想法,只是靳以南太希望她好起来了。
他觉得她会变成这样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只能对她更好。
天气渐渐变热,果园架上的葡萄成熟了。
杜瓦尔先生一边要带着工人摘葡萄,一